第十二章 神就是流氓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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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晃晃悠悠的走出一间装潢古朴典雅的川味餐馆，边走边用牙签剔着焦黄的牙齿。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急匆匆的追了出来。
“先生，你们还未结帐啊，不能走。”和二人比起来矮了大半头的服务生挡在他们面前，怯生生地道。
为首的穿花衬衫带大金链的男人扭曲面孔做出凶恶的表情，弯下腰恶狠狠地瞪着服务生。看得那年轻人直发抖。
“噗~”花衬衫恶汉一口吐出嘴里的牙签道“你新来的吧？不认识我？”
“干你娘咧！”跟在他背后的秃头大汉叫骂着，走上来猛地甩了服务生一巴掌“连‘老鼠哥’都不认识，你瞎了眼了！找打！”
服务生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，才一屁股坐在地上，无辜而又恐惧地看着两个流氓，瑟瑟发抖。
“哇哈哈哈！这里的菜味道不错，下次再来。”二人大笑起来，扬长而去。
两个流氓走到一家欧式风格，装饰得温馨可爱的咖啡厅前，秃头流氓抬头看了看咖啡厅霓虹灯组成的“梦幻空间”四个字的招牌。透过橱窗，看到里面一些穿着各式学生校服的少女往来递送着咖啡，秃头流氓脸上浮现出淫荡的表情。拉住花衬衫流氓就要向里面闯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花衬衫流氓抓住光头流氓吃惊地问道。
“大哥，那些小妞看得我心痒痒，咱们去卡卡油吧！”秃头流氓一副急色难耐的样子。
花衬衫流氓没言语，甩手“啪”地给了秃头流氓一巴掌。
“你疯了？你不知道‘北哥’的事情？”
秃头流氓被打得愣了神，茫然地看着花衬衫流氓道“北哥？就是人称虹星第一打手，铁锣湾扛霸子的陈近北北哥？他怎么了？”
“前些日子，北哥看上了这个咖啡厅里一个打工的学生妹，带着小弟来调戏。结果你猜怎的？”花衬衫流氓神秘兮兮地说道，好像他正在讲一个很恐怖的鬼故事。
“怎么了？把那学生妹带去宾馆ooxx了？”
“啪！”花衬衫流氓又甩了秃头流氓一巴掌骂道“你小子脑袋里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了？北哥带人一进去，那学生妹就贴了上来，狐媚劲比‘钱箱’迪厅的‘蓝玫瑰’都厉害。”
被无故甩了两个巴掌的秃头流氓捂着两边肿起的腮帮，纳闷地看着花衬衫流氓，半晌才道：“那学生妹还挺识相的么，这么上道，跟步行街那些做‘援交’的学生妹一个德行。”
“啪！”花衬衫流氓一巴掌拍在秃头流氓的秃头上骂道：“上道个屁，她趁北哥神魂颠倒，一脚踹在北哥小弟上。虹星第一打手，一拳没出，就让她给废了！北哥现在还大小便不能自理呢！最可怜的是嫂子‘小结巴’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。”
“那学生妹不要命了？北哥手下高手如云啊！还不活活折磨死她？”秃头流氓脑袋快肿成猪头了，诧异地道。
“看到北哥被人废了，他手下的打手立刻就掏出家伙，要杀了那学生妹，结果......”说到这里，花衬衫流氓脸上流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，手也开始发抖。
“结果怎么了？”
花衬衫流氓愣了半天，才缓缓道：“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快的身手，没有看过那么狠辣的招数，人送外号‘打虎英雄’的武紧武二哥，被她一招‘猛虎三连杀’踢得满地找牙。外号‘拼命三郎’的山鸭哥被她一掌拍得只剩半条命，以后是没得拼了。皮包哥和大飞机哥被她一脚一个踹成了太监。剩下的几十个小第，她杀进去，犹如虎入羊群。拳脚落下来，挨着断筋碰到折骨，要不是我装死装的逼真，也难逃厄运。知道北边混的‘田鼠’哥吧？他和我一起装死，被那小妖女识破，现在全身粉碎性骨折在医院里住着呢。那妖女撂下话来，说在这片看到一个流氓就打废一个流氓，让我们滚出这个街区。”
“我地妈妈呀”猪头流氓倒吸一口凉气“那虹星老大星爷就没带人把场子找回来？我们虹星可是大帮派啊，折在一个学生妹手里，传出去我们还怎么混。”
“找个屁！你以为星爷跟你一样白痴么！”花衬衫流氓嗔道“当年斧头帮势力大不大？去猪笼城寨找场子，被种田的大婶，耍‘铁线拳’的裁缝，使‘五郎八卦棍’的面点师傅，用‘谭家弹腿’的苦力给灭了。更别提那里还有‘神雕侠侣’包租公包租婆二人。星爷连夜让人去‘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’找武林高手。倒是找到几个自称‘寂寞求败’‘西方不败’‘火云邪鬼’的人物，结果这几个都是名副其实的神经病。被试招的小弟打了只会用‘动感光波’来反击。星爷不敢造次，传下话来，让我们离这个咖啡厅远点，别招惹是非。”
“难道就这么算了？”
“废话！如今民间藏龙卧虎，这个‘梦幻空间’咖啡厅更是深不可测，随便出来一个服务生小妹，就打翻了我们几十个人。那里面洗碗的，扫地的，倒垃圾的哪个不是武林高手？尤其是那厨师，我看他耍菜刀的样子，跟《新龙门客栈》里那个切肉的鞑子如出一辙。那咖啡厅老板，脸颊消瘦太阳穴高高鼓起，一看就是内功强横的高手。我们虹星今天的基业来之不易，招惹了这群世外高人，被他们动手剿了实在不值得。”
“唉...”猪头流氓叹了口气“我当初也是个能写点东西的网络写手，算半个文人。可惜写的东西没人看，没得收入，想想文人和流氓是一码事，流氓还比文人洒脱些，我就当了流氓。没想到这年头经济不景气，流氓也不好做啊。”
“唉...”花衬衫流氓也叹了口气“我们流氓也就能吓唬吓唬胆小市民。现在这世道，干什么都存在风险啊，说不定哪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是个武林高手。刚才你打那服务生，我都捏着把汗呢，就怕他跳起来一个‘观音’神掌取了我们性命。”
两个流氓唏嘘一场，掂起脚尖，轻手轻脚地溜过了咖啡厅。溜出好远，左右看看没人，才又趾高气昂地踱起大步来。
“梦幻空间”咖啡厅里，打扮得像一个贵族小姐一样的洪羽正忙得不可开交。来来回回地递送着各式饮料和精美的糕点。在餐桌间穿梭着，往往刚送完一桌，另一桌的客人又叫起来了。
咖啡厅里坐满了眼睛眯缝着，脸红扑扑地，用胳膊支着斜斜的脑袋呆呆地盯着洪羽看的男人。洪羽的每个动作，每个表情，都让这群痴男轻声赞叹。吧台边站着几个女服务生，赌气似的双手抱胸，瞪着洪羽，她们的悠闲和洪羽的忙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这女孩太可爱了，上次我试着请她吃蛋糕，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，连吃了好几块，吃得脸上沾满了奶油。”一个痴男对他的朋友说道。
“嗯嗯”他的朋友连连点头“她真开朗，上次我进得太急，不小心撞倒了她，她只是揉揉屁股，冲我微微一笑，那微笑让我的心都快融化了。”
咖啡厅的一个角落，坐着一个微微发胖，戴黑框方边眼镜的邋遢男子，男子呆呆的看着洪羽出神。
【胖男的心声：我，凡小平，25岁，单身，一个能对着印有贝路丹蒂（《我的女神》女主角）的抱枕说一天话而看兰兰的最新片也不能勃起的宅男。今天终于看到一个除了卡通女孩之外能让我心动的女孩了。但是...她一定鄙视我这样的宅男...我只能这样默默地看着她...也许她一生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男人这样深情地守望着她...(┬＿┬)...我只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远，我能永远这样默默地守望她】
胖男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别人，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，偷偷地看了起来，边看边流口水。这照片的内容，竟然是洪羽的裸照，不过这裸照明显是加工出来的――用洪羽的脑袋接上卡通女孩的裸体。照片加工得惟妙惟肖，十分逼真。胖男看得入神，完全投入进去。
“咦，这是什么？”刚好路过的洪羽一把抢过胖男手中的照片，逐张看了起来。看得她瞳孔放大，嘴巴也吃惊地微微张开。
胖男双手抱脸做出了蒙克《嚎叫》里一样的动作。（不知道这个动作？就是漫画里常出现的一个鬼魂双手扶住脸颊哀嚎）
【胖男心中出现的景象：蘑菇云开满地球，火星人降临，哥斯拉在城市中肆虐，巨大的陨石雨砸烂一切，芙蓉姐姐军团大举侵略......】
“哇！做得太巧妙了！”洪羽赞叹道“我手头正好有我一个朋友的裸照，你帮我加工一下，弄些丑女啊猩猩啊上去，我好发到网络上。”说着抓起胖男的手，从口袋里掏出用来记录点餐单的笔在胖男的手心里写下一串数字。“这是我的电话，有时间的话联系我哦！帮我做照片~作得好的话，我请你吃饭~”说完
冲胖男微微一笑，将照片还给胖男，转身离开了。
胖男傻笑起来，海带状的幸福的泪水流个不停。
【胖男心中的景象：一个小天使在头顶撒花，另外一个围绕着吹喇叭...胖男的心声：我的天使，她给我留了电话，还要约我吃饭...我不是在做梦吧？神啊，万能的神，我赞美你...】
“叮铃铃”门口的铃铛响了，一个异常俊美，但面容冷峻的男子走了进来。洪羽急忙迎了上去，微笑着鞠躬道“欢迎光临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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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晃晃悠悠的走出一间装潢古朴典雅的川味餐馆，边走边用牙签剔着焦黄的牙齿。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急匆匆的追了出来。
“先生，你们还未结帐啊，不能走。”和二人比起来矮了大半头的服务生挡在他们面前，怯生生地道。
为首的穿花衬衫带大金链的男人扭曲面孔做出凶恶的表情，弯下腰恶狠狠地瞪着服务生。看得那年轻人直发抖。
“噗~”花衬衫恶汉一口吐出嘴里的牙签道“你新来的吧？不认识我？”
“干你娘咧！”跟在他背后的秃头大汉叫骂着，走上来猛地甩了服务生一巴掌“连‘老鼠哥’都不认识，你瞎了眼了！找打！”
服务生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，才一屁股坐在地上，无辜而又恐惧地看着两个流氓，瑟瑟发抖。
“哇哈哈哈！这里的菜味道不错，下次再来。”二人大笑起来，扬长而去。
两个流氓走到一家欧式风格，装饰得温馨可爱的咖啡厅前，秃头流氓抬头看了看咖啡厅霓虹灯组成的“梦幻空间”四个字的招牌。透过橱窗，看到里面一些穿着各式学生校服的少女往来递送着咖啡，秃头流氓脸上浮现出淫荡的表情。拉住花衬衫流氓就要向里面闯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花衬衫流氓抓住光头流氓吃惊地问道。
“大哥，那些小妞看得我心痒痒，咱们去卡卡油吧！”秃头流氓一副急色难耐的样子。
花衬衫流氓没言语，甩手“啪”地给了秃头流氓一巴掌。
“你疯了？你不知道‘北哥’的事情？”
秃头流氓被打得愣了神，茫然地看着花衬衫流氓道“北哥？就是人称虹星第一打手，铁锣湾扛霸子的陈近北北哥？他怎么了？”
“前些日子，北哥看上了这个咖啡厅里一个打工的学生妹，带着小弟来调戏。结果你猜怎的？”花衬衫流氓神秘兮兮地说道，好像他正在讲一个很恐怖的鬼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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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无故甩了两个巴掌的秃头流氓捂着两边肿起的腮帮，纳闷地看着花衬衫流氓，半晌才道：“那学生妹还挺识相的么，这么上道，跟步行街那些做‘援交’的学生妹一个德行。”
“啪！”花衬衫流氓一巴掌拍在秃头流氓的秃头上骂道：“上道个屁，她趁北哥神魂颠倒，一脚踹在北哥小弟上。虹星第一打手，一拳没出，就让她给废了！北哥现在还大小便不能自理呢！最可怜的是嫂子‘小结巴’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。”
“那学生妹不要命了？北哥手下高手如云啊！还不活活折磨死她？”秃头流氓脑袋快肿成猪头了，诧异地道。
“看到北哥被人废了，他手下的打手立刻就掏出家伙，要杀了那学生妹，结果......”说到这里，花衬衫流氓脸上流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，手也开始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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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衬衫流氓愣了半天，才缓缓道：“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快的身手，没有看过那么狠辣的招数，人送外号‘打虎英雄’的武紧武二哥，被她一招‘猛虎三连杀’踢得满地找牙。外号‘拼命三郎’的山鸭哥被她一掌拍得只剩半条命，以后是没得拼了。皮包哥和大飞机哥被她一脚一个踹成了太监。剩下的几十个小第，她杀进去，犹如虎入羊群。拳脚落下来，挨着断筋碰到折骨，要不是我装死装的逼真，也难逃厄运。知道北边混的‘田鼠’哥吧？他和我一起装死，被那小妖女识破，现在全身粉碎性骨折在医院里住着呢。那妖女撂下话来，说在这片看到一个流氓就打废一个流氓，让我们滚出这个街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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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就这么算了？”
“废话！如今民间藏龙卧虎，这个‘梦幻空间’咖啡厅更是深不可测，随便出来一个服务生小妹，就打翻了我们几十个人。那里面洗碗的，扫地的，倒垃圾的哪个不是武林高手？尤其是那厨师，我看他耍菜刀的样子，跟《新龙门客栈》里那个切肉的鞑子如出一辙。那咖啡厅老板，脸颊消瘦太阳穴高高鼓起，一看就是内功强横的高手。我们虹星今天的基业来之不易，招惹了这群世外高人，被他们动手剿了实在不值得。”
“唉...”猪头流氓叹了口气“我当初也是个能写点东西的网络写手，算半个文人。可惜写的东西没人看，没得收入，想想文人和流氓是一码事，流氓还比文人洒脱些，我就当了流氓。没想到这年头经济不景气，流氓也不好做啊。”
“唉...”花衬衫流氓也叹了口气“我们流氓也就能吓唬吓唬胆小市民。现在这世道，干什么都存在风险啊，说不定哪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是个武林高手。刚才你打那服务生，我都捏着把汗呢，就怕他跳起来一个‘观音’神掌取了我们性命。”
两个流氓唏嘘一场，掂起脚尖，轻手轻脚地溜过了咖啡厅。溜出好远，左右看看没人，才又趾高气昂地踱起大步来。
“梦幻空间”咖啡厅里，打扮得像一个贵族小姐一样的洪羽正忙得不可开交。来来回回地递送着各式饮料和精美的糕点。在餐桌间穿梭着，往往刚送完一桌，另一桌的客人又叫起来了。
咖啡厅里坐满了眼睛眯缝着，脸红扑扑地，用胳膊支着斜斜的脑袋呆呆地盯着洪羽看的男人。洪羽的每个动作，每个表情，都让这群痴男轻声赞叹。吧台边站着几个女服务生，赌气似的双手抱胸，瞪着洪羽，她们的悠闲和洪羽的忙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这女孩太可爱了，上次我试着请她吃蛋糕，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，连吃了好几块，吃得脸上沾满了奶油。”一个痴男对他的朋友说道。
“嗯嗯”他的朋友连连点头“她真开朗，上次我进得太急，不小心撞倒了她，她只是揉揉屁股，冲我微微一笑，那微笑让我的心都快融化了。”
咖啡厅的一个角落，坐着一个微微发胖，戴黑框方边眼镜的邋遢男子，男子呆呆的看着洪羽出神。
【胖男的心声：我，凡小平，25岁，单身，一个能对着印有贝路丹蒂（《我的女神》女主角）的抱枕说一天话而看兰兰的最新片也不能勃起的宅男。今天终于看到一个除了卡通女孩之外能让我心动的女孩了。但是...她一定鄙视我这样的宅男...我只能这样默默地看着她...也许她一生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男人这样深情地守望着她...(┬＿┬)...我只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远，我能永远这样默默地守望她】
胖男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别人，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，偷偷地看了起来，边看边流口水。这照片的内容，竟然是洪羽的裸照，不过这裸照明显是加工出来的――用洪羽的脑袋接上卡通女孩的裸体。照片加工得惟妙惟肖，十分逼真。胖男看得入神，完全投入进去。
“咦，这是什么？”刚好路过的洪羽一把抢过胖男手中的照片，逐张看了起来。看得她瞳孔放大，嘴巴也吃惊地微微张开。
胖男双手抱脸做出了蒙克《嚎叫》里一样的动作。（不知道这个动作？就是漫画里常出现的一个鬼魂双手扶住脸颊哀嚎）
【胖男心中出现的景象：蘑菇云开满地球，火星人降临，哥斯拉在城市中肆虐，巨大的陨石雨砸烂一切，芙蓉姐姐军团大举侵略......】
“哇！做得太巧妙了！”洪羽赞叹道“我手头正好有我一个朋友的裸照，你帮我加工一下，弄些丑女啊猩猩啊上去，我好发到网络上。”说着抓起胖男的手，从口袋里掏出用来记录点餐单的笔在胖男的手心里写下一串数字。“这是我的电话，有时间的话联系我哦！帮我做照片~作得好的话，我请你吃饭~”说完
冲胖男微微一笑，将照片还给胖男，转身离开了。
胖男傻笑起来，海带状的幸福的泪水流个不停。
【胖男心中的景象：一个小天使在头顶撒花，另外一个围绕着吹喇叭...胖男的心声：我的天使，她给我留了电话，还要约我吃饭...我不是在做梦吧？神啊，万能的神，我赞美你...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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