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4章 答案_豢养玫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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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4章 答案

  许榕起了个大早补教案,下午和岑寂去见传说中的关系户。

  在去之前,岑寂特意又去了一趟商超,拿出给楚策挑营养品的劲头来挑去见关系户的慰问品。

  许榕一头雾水,因为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,也没敢插嘴,岑寂问到她,她才给出二者择一的意见。

  岑寂买得很杂,从吃食到用品,从大人到小孩。他们要去见的不像是一个关系户,反而更像是关系户一家。

  这不禁让许榕更加好奇,这世上居然真的还有人值得岑寂如此认真对待。这是个好迹象,至少证明岑寂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不仅仅局限于她。

  她的岑弱弱越来越像个合群的正常人了。

  拎上大包小包的,两人去了城郊区的一户人家。

  这里几乎都是自建房,家家户户有自己的小院子,院子里种着菜,过着一种和城区极其不相符合的慢节奏生活。

  屋子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,一个接一个地从里面探出头,先是三个小朋友,扒拉着门槛脆生生的目光打量着院子外的岑寂和许榕。

  见俩人要进自家的院子,最大的那个女孩子朝屋子里声,“妈,哥,家里来人了。”

  没几秒钟,中年妇女和一个青年从屋子里出来。

  青年见到岑寂时,脸上先是明显的错愕,惊讶于岑寂会突然造访。空心

  反应过来后,立马转身和中年妇女低声介绍,“妈,这是我老板,也是后面雇了爸当司机的老板。”

  听完,中年妇女露出笑,招呼岑寂和许榕先进屋,“先进来,进来,家里挤,老板们别嫌弃。”

  许榕回头看了眼岑寂,后者抬了抬下颚,示意她跟进去。

  两人拎着一堆东西进屋,青年诚惶诚恐,帮着接过东西放在房门边上。

  中年妇女:“我去给你们倒茶喝。”

  “不用忙活的,阿姨。”许榕叫住中年妇女,“我们就是过来送点东西。”

  她回头冲岑寂使眼色,这位爷说要来看人家,结果进了屋子往椅子上一坐,真跟二大爷似的就不肯再动身了。

  何况还什么情况都没跟他说,她想替他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
  岑寂慢吞吞起身,说明来意:“阿姨,您不用忙着招待我们,我就是来替守德看看您和孩子们。”

  许榕:“?”

  守德?

  阿姨丈夫?

  岑寂直接喊人长辈名字真的好吗…

  提到自家去世的丈夫,中年妇女才顿住了手上的动作,不消一会儿,又释然地笑笑,“既然如此,我更是要招待你们了,守德命好,能遇到你们这样的老板,还想着来看看我们。留下吃晚饭吧,没什么好菜,但蔬菜都是家里种的,保证绿色有机。”

  “我妈妈做饭可好吃了!”最小的孩子拍着胸脯自豪地说。

  青年也劝道:“老板,您和夫人这么远来,就留下来吃顿饭,尝尝我妈手艺。”

  这“夫人”二字把岑寂哄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,当即点头同意。

  中年妇女见状,乐呵呵地带着几个孩子去厨房忙活准备晚饭。

  最小的孩子端了茶水给他们。

  青年陪着坐,时不时聊上几句。

  气氛是和谐中带着点拘谨尴尬。

  今天天气好,屋子大门敞着,阳光从外面倾洒进来,暖而不燥,偶尔有几缕裹挟着冬意的风徐徐吹进来,倒也不至于冷得让人打哆嗦。

  许榕低头在手机上捣鼓,没一会儿后,岑寂手机震了两下,屏幕亮起,

  【老婆:你怎么好意思留下吃晚饭的。】

  【岑寂:盛情难却。】

  关上手机,他偏头看向旁边的许榕,笑得颓懒,曲起的食指朝她勾了勾,在第三个人的视线盲区里肆意调情。

  许榕不搭理他,轻声哼哼两句,便起身,“我去厨房帮忙。”

  “夫人您歇着就好!”

  青年立马拦在许榕跟前,“厨房油烟重,您别去了,要是嫌坐这儿无聊得慌,我带您和老板去附近转转,我们这儿风景还是挺好的。”

  “走不走?”许榕回头征求大爷意见。

  “成。”

  岑寂起身,顺势牵起她的手,跟在青年身后。

  这一带是准备建养生型的度假村,自然生态保护得很好。要是夏天来,还能看见一大片的荷花池,竞相争放,开得粉艳。

  青年在前面带路,和后面那俩位介绍这里的著名风景,不远处还有个小山丘,海拔不高,但对外也宣称是矮山。

  许榕三番五次地有问题想问岑寂,然而一对上青年回头看他们的目光,她立马噤声,朝青年笑笑,有模有样地接上几句他前面的介绍。

  走到一处凉棚,青年看俩人有话要说,便识趣地主动避开,“老板,我去买几瓶水。”

  “太麻烦你了。”许榕一个劲儿地给人家欠身。

  到底是没岑寂这个脸皮,自顾自地买了一堆东西又突然造访人家,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。

  待青年走远后,憋了好久的许榕终于能问这一家关系户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

  “先坐,踩着高跟鞋走这路,委屈我宝宝了。”

  岑寂脱了外套在木长椅上摊开,拍了拍,示意她坐他旁边。

  许榕挨着他坐下,刚坐稳,就被他圈了脚踝,要她脚支在他腿上。

  “要不要把鞋子脱下来,我给你揉揉。”

  “不要。”许榕作势要收回腿,她可不好意思在外面脱鞋,试了几下,没从他掌心挣脱开,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,“不许脱我鞋子。”

  “嗯,不脱。”岑寂应道。

  “赶紧回答我问题,守德是谁,这家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

  他答得熟稔,像是这句答案在心里反复练习了无数遍,“公司前不久招的个司机,患有心脏病,后来酒驾去世,我不忍心,想着来慰问慰问他老婆孩子。”

  岑寂不会这么好心的,许榕很断定。他从来就没有同理心,不可能不忍心员工去世,还来看望员工家人。

  他这么说,只是在卑劣的真相之上盖了一层遮羞布而已。

  许榕没由来地想起了关于楚策车祸的那件事,当时车里的电台广播提到了事故发生是因为酒驾。

  大桥,酒驾,车祸。

 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,但是她忽然觉得那天去见苏妙一的路上,刻意没去求证的答案,在这一刻尘埃落定。

  冷风吹过,她实实在在地打了个寒颤,下意识往岑寂怀里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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